农业考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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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情殷殷

情殷殷茶     湖北大冶茗山余炳贤泡上一杯热腾腾的清茶,随着袅袅上升的一股清香,神思凝注,打开笔,开始写作。这是我退休后的日子。时代,一无闲情二缺我原来对饮茶跟喝白开水没什么两样,止渴才喝。对香烟有特别的嗜好“工分经济”,钱,只能抽1角5分钱一包的“大公鸡”有时抽经济牌,9分一包,我们戏称它为,“一角找”。后来一天两包不够,越抽越上瘾,人干黄寡瘦,咳嗽不止,走哪吐那,让人生厌。早起一口痰,塞在喉头,久咳不出,噎得人眼花脸紫泪流,拿钱买罪受,思前想后,吸烟有百害而无一利,痛改前非,戒了。烟不抽,酒瘾上来了,酒这东西,不喝该你狠,喝了该它狠。恭敬不如从命,举起酒杯越喝越糊涂,醉得一塌糊涂,吐得一塌糊涂,让人讨嫌,滚到臭沟里睡,抬到医院抢救“喝一生的酒,出一生的丑”落下个胰腺炎,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,酒场如战场,喝酒,,像拼命,何苦呢?喝酒乱性,多喝伤身,醉酒误事,痛下决心,限量。好在烟酒不为礼,没人怪。烟酒退居二线,吃肉了“晋级”,大肥肉补脑,吃肉不多久,又得了富贵病,脂肪肝,好在发现得早,轻度的。要是发现迟,转为肝硬化,那就连饭也吃不成了。立即停食肥肉,少吃瘦肉,活命要紧。祸从口出,祸从口入。”经过三番痛苦的别离后,心里仍空荡荡,好像缺点什么。据说,没有嗜好的人不可交“人无癖,勿与之交。这,大概是缺少生活情趣,厌倦人生的表现,故人都有嗜好,或书或弈,或钓或猎,或酒或茶……寻找新的嗜好时,文友送我一本1996年夏,正当我坐立不安、《农业考古?中国茶文化》专号,开卷有益,博大精深的茶文化吸引了我,渴了几十年茶,没特别感受,想不到茶里有文化,有大学问,兴趣慢慢培养起来,茶味不同了,茶也一日不可少。我生活在桃花茶的故乡,苏东坡曾经向大冶长老乞讨栽东坡的桃花茶,茶史悠管茶、久,质品上乘。当民办教师时,学校有茶园,我带着学生种茶、制茶。春风吹拂着嫩绿的茶枝,我们采茶、很注重清明茶,可以买个好价钱。学校停课,迎着春风,学生们穿梭在绿荫荫的茶丛里,飘散阵阵甜美的山歌,嫩柔的小手从那柔软的茶枝上,把一片片黄绿色的嫩芽采摘下来。可是,这些种茶人,制茶师,渴了,仍是喝几口井水。公私分明得不近情理。我们老师,每个优待一斤茶叶,我舍不得喝,把它用来招待客人。时过境迁,茶情依然。读过茶书,竟然一下子勾起我对茶的那份情怀,从此,以茶为伴,多喝成瘾,嗜好自然成。夜读时,沏上一杯香茶,慢慢啜饮,初觉苦涩,渐感甘芳。早起一杯新鲜二沸水冲泡的桃花茶,缕缕清香,滴溜溜地钻进鼻孔,浸入沁脾。冬日里,手捧一杯热茶,顿觉温和亲切,扑鼻而来的茶香顷刻间弥漫整个书房,一杯热茶进书肚,原本寒冷的心一下子开朗明亮起来,书房充满一种昂贵的激情,翻开书,那怡淡尘静的心境与茶的清香、的清雅紧密结合起来,顿时心旷神怡。提壶邀月,在氤氲中轻轻摇响岁月风铃,悠然回味跌宕起伏的沧桑人生,感悟影影绰绰的过往烟云,沉淀一份恬淡悠然的心灵,全无患得患失。我之饮茶,虽无卢仝的“七碗茶”之神奇,皎然的白居易以茶为命,苏轼把“三碗便得道”杜甫、,“佳茗当佳人”黄庭坚称茶,“恰如灯下故人,万里归饮品。但我与茶相识恨晚,过去喝茶过后不思量,全无佳茗入喉、来对影”虽然不懂茶艺、;齿颊留香的余味;全鲜爽袭人的感觉;更无天籁遗珍,舒放性灵的情韵。如今是一日不可无君,老伴每日第一件事就无妙香馥郁、是给我烧壶开水,为我冲茶,别人做酒鬼,我来做茶仙。茶比烟好,烟有尼古丁;茶比酒好,酒乱性伤身误事;茶才子佳人钟爱品饮,独善其身。比肉好,肉多致病。难怪古往今来贤哲毓秀、茶为乐。千载有缘来相会,以茶雅志,以茶健身,以茶定性,以我没别的嗜好,不抹牌不打麻将,终日以书、茶表敬,我终日和杯里条索载沉载浮,悬壶高冲,沸泉一注,其乐无穷。茶有文化,净心虑智,乐在其中,茶情殷殷。我屋后有茶山,清明时节,买些新茶,老伴在锅里焙干,制成像针尖一样的细茶,然后用刚烧沸的开水,冲甘醇的殷殷情茶哟!泡好,放在我的书案,这是一杯多么温馨、115?